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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吟性扬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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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急躁情绪,黛媛的脸不安的看着一脸红涨的洪老爷,不禁也愕然不已。

她的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肉体情欲的无知妇女,毕竟她此前是个青楼妓院出身的名妓。

此情此景,她却相反的以一种把汉子当作是自己寻乐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一张春意盈然的娇脸,只见她头上风髻鬓斜、娥眉紧蹙,双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种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着她的夫君。

黛媛登时张开她一双含春的眸子,然而那双如水的双眸却带着温情,又带点挑逗的意识,双颊泛红的问了一声:「黄隽他……是不是过了二娘那边?所以老爷才会如此兴奋。」

此时的洪老爷看到她发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说的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转瞬间嘴角一边挂着笑意,激情的双眸中一边显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轻叱道:「你这个人知道了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还不快点蹲下来给我好好的舔吊!」

「老爷真是坏死了!满脑子总是想着色情的念头。」

黛媛登时抛了个媚眼,随即又朝他的体下瞟了一下,语气娇嗔,竟然撒起娇来了。

洪老爷柔情地抱住怀中的爱妾,一手抚摩着她的娇脸,笑道:「嘿嘿……不如这样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话,我倒可能会考虑破例一次,让你和黄隽那家伙在我面前来一次三人游!你说这样的玩意好吗?」

情绪高涨的洪老爷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是由于跪在他眼下的这位爱妾刚刚才嫁入洪门不久,正所谓新鲜肉体,况且在她身上似乎还没玩够的感觉,再加上他的另一位爱妾早已双掌奉送给他的兄弟黄隽玩弄了,所以沉思考虑了许久,多日来都还未曾想到一个适当的推动力让他同时间奉上两位心爱的妾侍到别人的怀中。

反之,纵使黛媛是个青楼女子,但自从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这种令人听到了会难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为之一震,她想来想去,翻思覆想始终想不清为何身为一个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亲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上性交也无所谓,她实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了解当中的奥妙。

「耶~~老爷好坏,好变态哟!总是喜欢作弄人家!」

黛媛忽闻,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还五指成拳,立即一个粉拳往他的胸上捶了捶,声息急促,然后再发出一声笑嗔,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确是个水性扬花的淫荡女子,但是二娘喜欢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人家才不要玩你那些变态游戏呢!三娘只要老爷一个人陪在身旁就心满意足了!」

光云之间,洪老爷听到她扭脸撒气的模样,登时龙颜大怒,随即狠狠地抓着她的秀发,并喝出一声道:「死臭逼,住嘴!玩与不玩也轮不到你这个当妾侍的来作主!快给我蹲下来舔吊!」

「啊~~」惊呼一声,黛媛整个人也不禁愕了一愕,续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马般拉到一张木椅边,而双膝也迅即蹲到地上去,只见眼前的夫君伸手忙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顷然间,布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壮的巨吊!它的整体长阔度就像一个出生落地的婴孩般的手臂!只见它无时无刻弹动起落,龟头尖端的马眼还不时溢出一丝像似杏仁茶般的液体,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闪,神色跟着大变,心里面的杂感也甚多,纵使她自己在青楼妓院出身,见过的汉子阳具也实在不少,但眼前这根膨胀的大阳具着实令她暂时不得呼吸,神情大为震惊!

黛媛颤声道:「老……老爷……为何这次你的……你的家伙变得如此巨大?它……它的长度真是太惊人了呀!我……」

话未说完,突听「唧唧」两次水啧声,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阳具狠狠一塞,往口中一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喉头塞去!

在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阳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无比,如斯威力谁可抵挡呢?

「呀~~实在太舒服了!」

洪老爷即时仰面呼叫,转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忽然张开双腿,冷弯弯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当今皇帝被后宫六院众妃子抢着含吊一般。

「呕~~」一声像似呕吐的沉音微微作响。

话犹未了,他再垂下眼去盯着早已被塞住满嘴的妾侍,接着双手紧握着她的头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里热外温,实在是个人间天堂,棒极了!三娘果然天生注定是要为男人口交的淫妇!而且如今看来你的口交功夫一点也没退步!别忘了转动你的舌头!别偷懒停下来!给老子我来个舒舒服服的口交吧!臭胚子!哗哈哈哈!」

「呕~~爷……老爷……别这么用力……喉咙会痛……太大……太长了……快顶到……顶到喉头里面去了……爷……痛……痛……」

黛媛嘴里依然含着那根膨胀无比的阳具,此刻她双眼溢泪、娇脸扭曲,彷佛很痛苦般急着呻吟出来。

「别出声!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绝招!」

此时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语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觉。就在这时,正当她即要松开牙肉,张嘴忍着喉咙里所发出来的痛苦之际,她顿时感到含在口中的阳具竟然又往内推进了不少,刹那之间令她脸颊两旁耸然胀起,泪涕猛落,而且还断断续续的怪声作响,彷佛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似的。

然而这种深喉怪声与言语呻吟之间的交际间传入洪老爷的耳际,隐约之间确实有点像琵琶弹奏的交响曲,而且她的挣扎呕声给人听起来有些吃得津津有味、动听无比的错觉!

在没有收敛锐气的段落下,这位洪老爷的年纪虽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脸上一副红润镇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气不停涌下阳具的肉身上的冲劲,再加他两腿张开躺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果真是个识货之人,还不赖他称着性爱太祖的绰名,如此高深莫测的体力简直是实至名归!

几乎过了数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后,一时情急之下,黛媛登时看中机会,趁眼前的夫君一个不留神之际,便悄悄伸出一双纤手,并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顶去,彷佛想以力借力来换取一阵倒抽换气的瞬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经验丰富的洪老爷又怎能不会发觉她的举动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顿动作,不服从夫君的指使,就是对夫君不敬!看我会不会对你家法侍候!到时必定有你好受的了!继续给我吞下去!吞到我喷精为止!」

扬声喝出一声后,突见洪老爷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头部以及脊柱压下,以致她不能再弹动起来,只好乖乖继续吞下口中的阳具。

「呕~~爷……老爷……这次……这次真的大了很多……我……我怕不能使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咙内层真的会因此弄得损伤……求求老爷你网开一面……真的要……要轻力一点插才好……」

玉唇被压在充血泛着红紫色的龟头间,就在要整个塞到喉咙深处的瞬间,黛媛登时「呕呕」的叫着,双手跟着在一双卷毛大腿上紧紧推顶着,彷佛在拼命地反抗喉头上的疼痛。

但是头被眼前的夫君紧抱不放,纤手用力推时,塞在口中的阳具便往内顶了进去,刺在喉咙的粉红嫩头上。

「爽!对了,双眼要看着我,先挑开你的喉咙内层,轻咬一下再用舌头抵住它,就是要这样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咙吧!」

羞辱语声降落,正在如痴如醉的状态下的洪老爷,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爱妾是否也与他一样的享受,转念之下他满脸须子几乎已耸起,接着咬牙屏气,旋即就狠狠地往她嘴里刺去。

黛媛的耳朵里听到「插爆它」的字眼,联想到待会很有可能会被插到喉咙受损而内出血,小小的脸庞不住的颤动,心下为之一惊,然而她一双玉唇却自自然然张得特开,抵抗力彷佛变得很微弱。如此一来,一眼见状的洪老爷更把体下一根勃硬的阳具往她的嘴里深处顶了进去,一下子竟已顶到了喉咙最底部,也就是心脏与肺部的中间!

突然被一种异物顶住体内,那种愕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噙着泪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脸上竟然一点怜悯爱惜之心都没有,反而还露出一副彻底戏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弯弯笑着,眼神卑猥的瞪了她一眼。

「我亲爱的爱妾!被人深喉咙的感觉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记得别停下来,尽量张开你的嘴巴,让我好好去体味一下你的绝招!」

洪老爷满面激动的情绪,顿然杀出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再度厉声下令了一句。

对于一位口交技巧颇为丰富的青楼女子,平时要做这么难堪的困难动作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奈何面临着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时候却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它的肉身体积足足长有一个婴孩手臂的惊人长度。

「咕咕……呕啊……别太……用力……咕啊啊……呕……」

不停呜咽着的黛媛,她一张端正的脸部如今看起来已经扭曲变形,满脸鼻涕与眼泪纷纷掉落,随即她竟然张开嘴里的喉关,然后慢慢地开始前后摇动腰肢,头部姿势不时一抽一插的转动起来,而且她还感觉到一些微黏在喉咙内的莫明液体蓦地往肚肠滑落。

这时候,看得出这位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的一颗好心地,她知道自从自己有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蜕变只可以拿「一夜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那既然她已贵为一代豪门贵妇,足以好好过着下半辈子一段无忧无虑、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之所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眼前这位夫君的好与坏脾性一统也得吞下肚里去,有泪半夜泣。相反的,面对着眼前这位性情夫君,为了能够讨好这位米饭金矿,即使要她跪在双膝下,受尽皮肉之痛、当个毫无地位及价值可言的性途工具,稍微给他用来泄气一番又何妨?

想到这儿,早已是一名三从四德、贤达人意的她如今只好听从夫君所指使她做的事情,转瞬间便吞声哑气,默默独自憋着体内的疼痛,继续含着喉头深处的阳具,直至脸颊两旁渐渐胀得发紫,心里还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呕的感觉。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虚传……实在过瘾得当神仙了!嘴里再动快一点!」

洪老爷顿时仰头喘息,被体下一个温热润滑的喉咙深深抽插着,他体下的巨大阳具也不禁膨胀了许多。

「呕……呕……啊……爷……咕咕……爷……呕……」

山庄庭院一片的宁静,四周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无声,静得犹如一个无风无浪的湖潭,除了书房内传出一阵接一阵水渍抽插的呻吟声,逐渐地弥漫了山庄一带的广阔空间,直至那阵呻吟的回音在空间里宛转不停。

转个角度,另一边厢在山庄大门前,在一望无际的山坡上,近距离望去就能看见一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桥以及一群默默跟随木桥后的英雄人马,只见那群人马各自一步步朝向山庄大门前走去,应该不用数百步便能到达最终目的地──「紫竹山庄」。

************

一路上虽是冷风吹拂的天气,但是平日有汽车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里迢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满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即将要断气一般。

顷然间,我猛抬头,眼瞳接着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时间看得痴呆之际,便转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装的凤姑娘喝一声,道:「凤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来头真大!单从那些华丽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属于很有钱那一种,就是不知道里头的主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听凤姑娘栽口,神情镇定,低声说:「嘘~~别这么多事,这儿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况且听闻北方人奸诈多端,我们不妨先看定一点才表露身份。」

过了片刻,一直站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停步,旋即回身将木轿的门帘掀开,只见坐在木轿内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了出来,她的身姿娇滴若水,身娇肉贵,仿如一名千娇百宠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轿。」

魏忠伯依旧小心翼翼地掀起门帘,缓缓道:「前面就是紫竹山庄了,事隔多年,不知小姐还能记得此地吗?」

转念之间,洪月怡听闻,眼瞳竟然泛着泪,随即娥眉间不自禁地紧蹙,并且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门。

洪月怡深深吸了口气,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虽然有点陌生,但本小姐仍然深深记得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况且之前我也和娘亲她共同在府内相处了一阵子。」

话虽如此,但是洪月怡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追忆,面色黯淡,转瞬间居然不住掉下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泪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顿时察言观色,他虽是一个洪府下人,但熟悉这位刁蛮大小姐的脾性莫过于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情,毕竟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过来人,他亲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无人无故的情况下,要寄人篱下、孤零零地单独生活,那一种让人失去依托,毫无方向感的感觉是非一般的茫然难受。

除此之外,纵使他是个管家下人,但是无论他心中多么悲伤勾忆,对于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终是恋恋不忘,对她在世时那副对人慈祥柔情的面孔肢体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双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纵观她平日摆出一副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脾性,她经常大吵大闹的性格都不知曾经烦扰了全府上上下下多少个人,甚至连她的亲爹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始终降服不到这位掌上明珠对人说话的霸道语气。

但如今彷佛已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如此娇滴,应该说是女大十八变,转眼间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即时让他眼睛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显的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线条还变得更为曼妙凸显,前凸后翘,皮肤也变得光滑弹手……

静待的过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了愣,之后回神了半晌,由于不忍心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一时看不过眼,便缓缓走过去,近距离劝了她一句,道:「小姐,魏忠伯是个粗汉,就是不大懂得说话,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了,正所谓前事莫记,做人该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开怀的记忆本应统统忘掉,方能有机会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说的含意我是明白的,况且我知道自己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洪月怡即时侧着面,彷佛想偷偷抽泣一下,只见她随手将自己脸颊上的泪痕轻轻抹去,内心始终对于当年的事故耿耿于怀,怀恨在心,跟着又淡然诉说:「只是真的要彻彻底底去忘记一个记忆中的人实在并非易事,更何况要去忘记一个经过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我生下来的母亲又谈何容易呢?」

此时候,魏忠伯迅速的瞥了瞥大门前的动静,心里面好像有点担心那位正在府中等候的洪老爷会随时出来迎接他的爱女回归,急促一声,说道:「小姐,莫要让老爷他看到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样子,要不然老爷真的会很痛心的,小姐也不是不知道老爷他一直都是那么的疼惜你,所以……」

「爹疼惜我?」

洪月怡登时转脸,冷眼瞧着这位从小就看着她长大的管家,咬咬牙苦道:「若然爹真的疼惜我,那当初就不会明知娘亲因病卧床,连半边眼都似乎没有看过她,直至临终时候也不在身旁目送她一程,害得娘亲她断气了也不想闭上眼,死不暝目。那一幕,就是那一幕,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当晚我就是抓住娘亲的手,一直待在她身旁,但是我竟然亲耳听见她始终忘不了爹,而且还迷迷糊糊叫着爹的名字,直至我亲眼目睹她气绝逝去,连眼睛都闭不上。」

「小姐,你对老爷他实在有太多偏见了。其实当时候老爷正在外省谈生意,导致一时分身乏术,所以才会弄成今天的遗憾。」

忠心耿耿的魏忠伯似乎不等她说话,长叹了一声,又继续迟滞道:「说实话,许久以来,老爷他已经接纳妾侍多年了,仍然到今没有任何一方可以真正纳为正室。由此可见,老爷还是对大少奶恋恋不忘,更可以肯定的是大少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取代,魏忠伯所说的确是铁一般的事实,是一个无法磨灭的证据。」

这位魏忠伯正急得满头大汗,神情自当惭愧,因为他所说的并非事实中的一切。他自知老爷得到一个父女恶劣的关系,皆因一个色字,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是唯一清楚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依然还记得当时候这位洪府的老爷并非在外省谈着什么生意,而是在外省的风花雪月之地把酒寻欢,酗酒过后便依偎在妓女胸上寻觅外来的温柔香,直至春宵达旦。

魏忠伯不由得抛开了脑子里的惭意与杂念,登时叹道:「还是别谈那么了,毕竟小姐一路上疲劳辛苦,舟车劳顿,如今既然身在府上,倒不如先进去会一会老爷吧?」

「嗯,本小姐正有此意。」

洪月怡叹了口气,登时回眸往桥后的两位公子微微一看,说:「至于那两位公子,就要劳烦魏忠伯待会好好去安顿他们一下。」

魏忠伯笑了笑,答道:「请小姐放心,下人一定会听从小姐的意思去办。」

此话一落,这位不在府中多年的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头也不回地擅自往前走入山庄的大门。

走入门内,凭着自己脑海里的半点记忆,洪月怡一步一步在山庄庭院走着,左右张望了一下,正所谓睹物思人,突然觉得自己娘亲的身影以及体味彷佛还徘徊在府中一带,她优雅的影子、她甜蜜的笑声,以及生前与她在庭院共同放风筝玩耍的回忆片段,似乎仍能深深的刻在心中,无法忘记。

顿然间她又觉鼻酸泛泪,不过她仍然忍着泪水一步步经过了庭院,正当准备要往内堂殿内走去之际,从远远一看,突然看见殿内好像站了一位婢女的身影,再走近望去,原来就是一直待在洪府当婢女、关系情同姊妹的下女玉莲。

洪月怡这下瞧了殿内一眼,脚步随即顿了顿,续而老远望去,眼前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几乎令她眼前一亮。

「是玉莲你吗?好久没见你了,现今看你好像已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前我所认识的那位元玉莲了。」

洪月怡惊呼了一声。

「小……小姐?」

站在殿内正忙着的玉莲忽地瞪大了一双眼眸,眼神若即若离,吃惊地喝出一声:「玉莲不是在作梦吧?小姐不是正在咸阳的么?怎么会在这儿?」

洪月怡匆匆地跃身往内扑去,神情激动,嫣然笑道:「天呀!果然是玉莲你呀!已有一段时期没见你了,现今看来你亦好像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往我所认识的那个小丫头了。」

玉莲咬了咬小唇,娇嗔道:「小姐~~你也别取笑玉莲了。玉莲只不过是个小人,哪有像小姐你那么的漂亮娇美呢?」

洪月怡痴笑着点了点头,脸上即时显出一抹幽美的笑容,道:「咯咯咯~~你也没怎么变到,除了变得比较漂亮以外,其他的还是一样,尤其是你那张甜蜜的小嘴,如今看来还是那么讨人欢心。」

玉莲开心得停不了笑意,说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老爷他了。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会开心到笑不拢嘴,整夜也睡不着。」

洪月怡静静地瞧了她半晌,忽然又举首问一声:「对了,提起了爹,我爹现今身在哪儿?」

「老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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